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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家伙适时地开始装可怜道：“没什么啊，只是想要弱化医生你对我的偏见而已。”
“你一定是从别的地方听说了我一些不好的事情吧？”
“那些话怎么可以相信呢？”
一番发言听下来，给乔楚浩都气笑了。
“真有意思，我不相信林大警官，难道要来相信你这么个渡鸦现在的二把手吗？”
“林大警官现在还在景城吗？”辰飞鸣忽然状若无意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被他卷进一问一答模式的乔楚浩差点就脱口而出一句“是的”了，好在临时刹住了车，将话吃进了肚子里，对辰飞鸣展开了反击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事心虚吗？”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引起了颜舞的注意，她刚走过来就看见乔楚浩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质问辰飞鸣是否心虚。
心里有些不舒服地开口阻止了乔楚浩继续问下去。
“乔楚浩，”颜舞叫住他到：“我们之间是不是需要谈谈了？”
坐在辰飞鸣身边的乔楚浩先是一愣，然后垂着头，跟在颜舞身后放下筷子去到了饭店外的小巷子中谈话。
他们从没像今天这样狼狈地站在一条满是油烟和老鼠的巷子里交流过。
但昏暗的黄色路灯能让颜舞想起那个还什么都没发生的过去，所以即使有讨厌的老鼠在身边爬来爬去，她也十分无所谓，拒绝了乔楚浩回大包厢聊天的提议。
“我硬把你拉过来了，真是对不起。”
颜舞忽然对乔楚浩道歉道，说得乔楚浩脸上也露出了内疚的表情。
他们之间到这时候再来说是谁对不起谁，已经没有意义了。
但现在的颜舞，好像是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感觉到自己和乔楚浩之间的关系仍旧没有改变。
理解这一点的乔楚浩也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而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和辰飞鸣关系会变得的那么亲近？”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在邻镇的时候救了我，要不是他，傅珏也不会这么快落网，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回到姐姐身边。”
说这话的时候颜舞的眼神变得多了几分活力。
也是因此，乔楚浩将自己知道的真相吞回了肚子里。
决定守护颜舞这份虚假的幸福，和提醒小于一样，只是做了他该做的提醒。
“你还是跟他保持距离比较好。”
然而，跟小于不一样的是，颜舞过去就收到过乔楚浩的类似警告。
当时就十分出乎她意料的，乔楚浩看人非常准，傅珏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那次便是无凭无据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而现在又是这样……
颜舞有些害怕了，但心头更多的是对乔楚浩知道一切却总是对她语焉不详的愤怒。
终于，她指着乔楚浩的鼻子质问道：“你什么意思？又要玩口说无凭那一套吗？”
“还是说我从今往后不管和什么男人交好你都要来管上一二，但就是不肯跟我再交往了！”
“我没有不肯跟你再交往，”乔楚浩几乎是下意识地蹙眉否认了颜舞的这个假设，目光坚定不移地望向颜舞道：“如果你需要，我就是天涯海角都会赶到你的身边来帮你。”
他说得情真意切，颜舞差点又要被他打动，却最终只在那双曾经柔情似水的眼中看见了怜悯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