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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渊目光森森：“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文采这么好。”
“我也是真没看出来，你记性这么好。”应夏强做镇定地弯唇，“背这段话，你背了多久？”
“你——”
凌渊简直要被她气吐血了，伸手拽起她的衣领：“我说过的！不要恃宠而骄！”
“恃宠而骄？”应夏冷哼一声，“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觉得你宠过我？刚进圣渊读书你就把我列入了圣渊黑名单，到现在叫管家把我关起来……凌渊，你确定你的宠跟虐没弄反？”
凌渊皱眉：“这就是你给别的男人写情书的理由？我说过的，我最讨厌背叛！”
这的确是她写给易沐宇的情书，这她承认，但是……
“这段话你从哪里知道的？应梦告诉你的？”她不排除是应梦到凌渊那里打了小报告。
“哪里知道的重要吗？”凌渊的脸像是敷上了一层冰霜，冰糖葫芦上面的糖衣都像变成了冰块。
应夏垂眸，她没想到凌渊突然消失的理由居然是因为这个。
易沐宇……
那是一个她不愿意再提起的名字。
从上次意外见到之后，她依旧没有再跟易沐宇有过交集，像是两个人又变成了两条平行线。
“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应夏叹了口气，“陈年老事，你干嘛放在心上？”
下一秒，她脆弱的下颚就被凌渊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动弹不得。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以为自己的下巴要被捏碎了。
“我的女人写给别的男人情书，你还问我为什么要放在心上？”
“你放开我！痛！”她脸色变得有些白。
凌渊终究还是没狠下心，手腕的力道轻了一分，但那一双眼睛里渗透出来的嗜血之意还是没有消退半分。
“你现在知道痛了？那你知道我看到那些该死的话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应夏愣住，傻傻地抬眸跟凌渊对视。
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蕴含着的浓烈的怒意后似乎夹带着星星点点的痛楚。
他因为自己写给易沐宇的情书而心痛吗？
这个……家伙，该不会是认真的吗？
可是，像他那样的人为什么会对自己认真？
就因为她不怕他吗？
还是……像十一管家说的那样，自己像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凌语儿？
出于疑惑，她张嘴想询问：“你——！”
下一秒，凌渊的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迟疑着没说话。
“告诉我！你们的事！你到底跟他发生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凌渊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的冷，跟刚才拿着冰糖葫芦问她吃不吃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像是一个来自天堂，一个来自地狱。
没有人敢在这样的凌渊面前还能坦然说出话来，因为这个人像是随时都能要了她的小命。
已经“死过一次”的她不想再死第二次了。
现在的凌渊，吃软不吃硬，她无比清楚。
应夏僵着身子，心里虽然不痛快，但迫于他的威慑，也只敢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你别误会，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只是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