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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tech,特工皇后不好惹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笑。

    睡梦中,璃和玩的可开心了,止不住的咯咯笑。

    那少年呢,变着戏法似的来招她欢喜,还带她去看各种神奇的幻景——

    醒来那刻,她看到天界异彩奇放,璃山附近,百花怒绽,百鸟争鸣,皆绕着一隅,翩翩而舞,美的不得了。

    她循光而去,发现璃山一角,郁郁葱葱、原本闭合的山棱间,不知被什么给了劈开了一个长坑,坑内,埋着一个紫木棺柩,棺上置着一枚大的出奇的璃琉玉,正在阳光底下散发着七彩夺目的光。

    此玉,椭圆,一尺来长,五寸来宽,晶莹剔透,圆滑无棱,混然天成。

    璃和不知棺与玉的来历,推开棺,里面躺的是一绝色女子,宛若初死,无一丝*之相。

    她诧异,没有多想,先将棺给重新掩埋。至于那琉璃玉,原本,她并不想拿的,既为这女子之物,自当归属这女子一起掩于尘土之下。

    她不是那种贪图之人。

    奇怪是,这玉,滚到了她脚步,她走哪,它滚哪,像是认定了她一般,固执的不肯离开,不愿再随这紫棺入土深藏。

    璃和觉得这玉奇怪,将它带回了洞府,之后,这玉天天赖着她,寸步不相离。

    对着它发了七天呆,璃和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而后,她花了一天时间,将这块琉璃玉雕琢成了梦里少年的模样。

    那时,她并不知道,这块玉,乃是魔胎!

    几千年前,魔帝抓来一人间绝色女子玉柔,与其交合,而后生下一魔胎,便是一块这样的玉石,既无魔之狰容,也无人之俊颜,只是一块色泽清亮,椭圆温润的美玉。

    据说,这件事,成为了魔界一个大笑话,后来,魔帝恼羞之下令人将把这玉胎砸烂扔掉,玉柔拼命相护,血溅当场。

    便是这一夜,玉柔的忠婢,带着玉,以及主子的尸骨逃了出来,将他们一并葬在了璃山之上。

    后来,忠婢死了,那一块昙花一现惊怪天下的魔胎,就此失了踪迹,再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再说这块玉,被琢成美少年以后,璃和天天带着它把玩,爱不释手,真恨他是死物,而不是梦里那个鲜活的俊少年。

    再说那玉少年,被雕的特别特别的阳光明媚,一身“杏衣”,一张笑脸,唇角轻扬,得意洋洋,美的来,倾国倾城,不过如此。

    那时,璃禾觉得这样一个相貌,是三界之内所没有的,任何神兵天将都不如它。

    可,有一件事,是璃和万万没料到的:这块玉石会幻化成人形。

    有一天,她美美的睡醒过来,睁眼一看啊,她的玉雕活了,正盘坐在她的床前,双手托着下巴,眨着那样一双妖孽似的俊眸,看到她醒来,笑的神彩飞扬,朱唇弯弯,能叫人把魂魄尽数都勾了去。

    她呆了半天,以为还在梦里,四处看看,分明就在自己的神榻之上,捏一把,疼的,于是瞪眼怪问:

    “你谁?”

    玉人儿回道:

    “阿琉!”

    这是她的给玉雕取的名姓,因为她的名字里有个璃字,因为他本身就是一块琉璃玉,于是便以“琉”字为名。

    阿琉绝对是一块万年难得一见的灵玉,话说当时,她可不知道人家是“魔胎”,只知道这精灵啊,心性一派天真清澈,笑容比朝阳还要美上几分,对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问,什么都想知道,勤学好问到世间少有——

    那时,他还不太会说话,是她殷勤教的他。

    那时,他不识天文天字,是她耐心教的他。

    那时,他不会使用与身俱来的灵力,也是她手把手教会了他——

    拿她的话来说,她是他的再生父母。

    等他懂得一些做“人”的道理以后,她想过过长辈瘾,命令他说:

    “快叫师父!我雕你,教你,养你,多不容易……嗯,叫干娘也行!!”

    玉人儿歪脑袋,笑的阳光,又痞的像个坏小子,慢吞吞的咬出两字:

    “干娘?”

    他摇头,不能认同这个称呼:

    “娘子才好听!”

    “……”

    某人呆住。

    揩油的下场是,阿琉被某人狠狠修理了一场:

    这孩子,怎就这么不像话,小小年纪,什么不学,偏偏学人间那些不良恶习——

    末了,阿琉被打的满脸全是包,哇哇哇的直叫直讨饶。

    那些年,寂寂的一重天,青青的璃山之上,到处留下了他们的身影,以及欢声笑语,处处有他们难忘的足迹。

    那些年,他们相依相伴,没有任何邪念的相处在一起。

    那些年,她疼着他,教着他;他依赖她,信任她,同时,深深的喜欢着她——

    那些年,阿琉的心思,特别的小心,极其敏感,不喜欢接触其他神仙,只要有别的神人来串门子,他就会变回原形,躲起来。那些年,璃和知道他不喜欢叫别人知道他的存在,从不告诉别人,她有这么一个“徒弟”,这么一个伙伴。

    所以,那几百年光阴,他们过的很平静。无人来扰的日子里,只有他们彼此朝夕相伴,感情自然而然就深厚起来。

    后来,阿琉的法力越来越好,渐渐的能和璃和打成平手。

    有时候,她反会被这孩子打的讨饶——

    发生这种情况时,她会“痛苦”的反省,干嘛将他教的那么好,简直就是在自找罪受……

    是的,他的本事,经过几百年的修练,越来越厉害,身体内强大的潜能,一点点开始爆发出来。

    被徒弟打败,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但同时,也是一件令她引以为傲的事——

    后来,璃和觉得应该给阿琉配件合适的兵器,一时兴起,就去千年玄铁山,和山主讨了一块玄铁,亲手打造了一把宝剑——这就是乌金剑的来历。

    阿琉得了乌金剑以后,如虎添翼,那本事,越发的不得了。

    又后来,神女家族为巩固他们在天界的威望,欲将神女嫁与天界神将逍卫为妻。

    那逍卫,乃是璃和的青梅竹马,打小相识,亲密无间。

    长成后,一个成为天界神将,统领天兵,一个成为一重天上的小神,虽然不若以前那般长相往来,不过,时不时还是会聚在一起——这样一桩婚事,可算是一场天作之合。

    可,璃和不肯。

    虽说她的神职很无聊,但总比嫁入侯门来得自在得意。

    虽说她与逍卫,关系极好,好的就像兄弟一般,能一起闯祸闹事,能一起琴棋书画,能一起畅谈三界,彼此之间,默契绝佳。可是她就是不想嫁。

    她喜欢和阿琉待一处,那日子才叫无忧无虑……没啥烦恼,简单的不得了……

    偏生啊,可那阵子,阿琉老气她——每每和那些花花草草的小神灵玩,玩的那个近,气的她都要吐血——

    那个时候,她不懂啊,那样一种异样的、被气的差点要爆的感觉是什么意思?

    她只知道心头很不舒服,也懒得再见那坏小子,烦的不得了,闹心的不得了。

    也正在这个时候,家族有信传来,说什么母亲病危,让她速归。

    她急急忙忙回去,才知道遭了骗。

    母亲语重心长的劝她嫁逍卫:门当户对,乃天赐良缘。

    璃和正被阿琉气伤了心,一咬牙:

    “好,嫁!”

    成亲那天,她有点悔,迟迟不肯上轿,母亲无奈,对她用迷香,严正警告她:

    “这婚不可毁。毁,两族颜面无存,你这一生也尽毁!绝不可莽行!”

    她被押上了红鸾轿。

    那一日,九重天上张灯结彩,三千里红绫,将天空铺成通红。

    那一日,逍卫用最尊贵的天礼迎娶自己的新娘,成为了天地间一段传奇佳话,天界众神众仙无不上场,可见,当时的的逍卫是何等的深受重用,那身份,是何等的举足轻重。

    也是那一日,这佳话,成了笑话。

    拜堂之时,一个杏衣飘飘的少年,手持乌金剑,直闯而来,欲夺新娘——

    偏生新娘子被施了法,混混噩噩,不肯随他去。

    少年大怒,大开杀戒,一场血战染红了九重天上的天神华府,也令温温如玉的天将逍卫,勃然而怒,二人大战,天地为之昏暗。

    这一战,令天神们发现了魔胎的身影。

    这一战,阿琉如愿的将璃和抢了去,哪怕他因此伤痕累累。

    这一战,同时,也将他与璃和逼入了绝境。

    璃和是自觉跟他离去的,在看到阿琉被逍卫打的满身是伤,却又自始自终不肯放弃以后,她从被封印的世界里挣脱出来,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逍卫刺去的致命一剑。

    在最最紧要的关头,璃和把阿琉救下,然后,护着他离开,令一场原本圆满的婚礼,成为了一场血流成河的杀戮。

    后来,璃和曾怒斥阿琉:

    “你疯了!不要命了是不是?敢来和神界打架闹事。”

    阿琉倔犟的点头:

    “我是疯了——为你,我甘为一疯!璃和,此生,你非我不能嫁,你若嫁,我便毁天灭地,你若嫁,烦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绝不许……”

    那一刻,阿琉双眼腥红,宛若着了魔。

    璃和被那样一个他给深深震撼了,呆了半天,才呐呐的争辩:

    “是我雕了你,也是我教养了你……我是你师父——你这样要遭天遣的。”

    阿琉微笑,无耻的将她抱紧不肯放:

    “我不在乎——难道你在乎?阿璃,你明明在乎我。若不在乎,怎么会被我气的跑掉……你是喜欢我的,为何不肯承认?你这笨女人……”

    璃和呆住,楞楞的,傻傻的,终于了明白了最近那段日子以来,心头烦躁的原因——

    原来,那便是男女之爱。

    因爱而妒,因妒而生恼,而生烦,而生乱。

    不懂情滋味的她,没有正确的去面对,而是选择了逃避,选择生气,选择胡乱的答应嫁人,从而逼的这个一心一意爱着她的少年发了疯,敢拼尽一切,覆了这九重天宫,得罪了那统领三千万天兵的天神大将。

    在极为艰难的时局里,他们彼此吐露心声,许下海誓山盟,此生相守永不弃。

    后来,他们面临的是一场可怕的追杀。

    不光魔界的人,欲将他们杀之而后快,原因无他,因为他是前任魔君之子,这会直接影响到新魔的地位。

    而神界的人,也要将这魔胎斩草除根,原因是,他被埋璃山万年,吸天地之精华,得万物之元,体内聚着可催天毁地的力量,要是他重返魔界,将来,会危及三界。必须除掉,必须猎杀,必须将他控制在神族手上,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璃和在婚礼上的背叛,也被视为了神界不可饶恕的耻辱。

    可她甘愿为了心头所爱,与三界为敌,敢用自己的力量,摇撼整个天界。

    他们同心协力,试欲为自己谋一处安静的清修之地,而不是在一片追杀中成为丧家之犬。后来,璃和怀上了阿琉的孩子。

    怀孕,令璃和本元身受重怆。

    在一次抵抗魔界和神界双重打压的战斗下,璃和险些丧命。

    为了璃和母子安危,阿琉含痛向天帝屈服,甘束手被擒,只求给他们找一处安身立命之所,再不必受颠沛三界之苦。

    当时,天帝应下了这样一个交易:“只要你心甘情愿做一只镇守天盘的神兽,抹掉你与璃和所有记忆,天界自可容下他们母子,本尊自会开辟一处清修之地,令其在那里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

    “这呆子,居然就答应了!他哪能想到天上的那些魂淡都是骗子,在将他封印了记忆,将其本尊玉身雕成白虎以后,开始逼迫璃和强行堕胎。璃和誓死相护,神魄消散。”

    “那把剑,就是她为了维护自己的孩子,与天神大战战死前掉入人间的……”

    好好的一对神仙养眷侣啊,因为魔神之分,就这样子,落了一个悲惨下场……

    “唉……”

    云沁从陈述的故事内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

    “传说是这样的,但是这柄到底是不是就是当年阿琉用的那一把,就不得而知了。也许是当年的铸剑师听闻了那样一个传奇,故意给起了这样一个有故事的名字来夺人眼球的……”

    萧缙微一笑,面前碗时里的米粥,已经在讲述那个故事时,解决掉。

    她所说,与他所知道的差不多!

    这样的传说,民间是有,不过,大多把那阿琉说成了奸佞小人,把璃和说成了花性杨花的无耻女子,把当年那一场大战说出了天劫,而种种劫数全是那魔胎干的恶事。

    他们死有余辜。

    他们不值得同情。

    他们是神界的耻辱。

    也只有她把这个被三界所不耻的“通奸”丑事,说成了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

    她心痛这个故事。

    他也心痛。

    难道这就是缘份?

    萧缙之所以会知道这故事的始末,是因为当年他得到这把剑的时候,在剑身里面发现了一卷小册子,那小册子上面就记载着那些陈年旧事。

    这把剑,应该就是那柄神器,绝非凡物。

    萧缙笑着看着这个有些不可思议的女子,这到底是哪个士族教出来的小女子,知道的事,还真多——他想到那日,在太极殿内那一番扬扬洒洒的破案过程,想不出一个结果来。

    他轻叹,说:

    “你自己说吧!现在,我该叫你什么?司六,慕容瑶?秦七?”

    这么一句话,将云沁的注意力从那个凄惋的爱情故事里回过了神来,不自觉的皱了皱那漂亮的眉心,想到这个事,她就无比的郁闷,这个男人腹黑的一面,着实叫人防不胜防,忍不住问起来:

    “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破绽在司靖身上!”

    “他怎么了?”

    云沁疑问。

    萧缙淡淡的道:

    “他太紧张你了。”

    太紧张,就是一个天大的破绽。

    “那天晚上,你倒地以后,他几次冒险救你,几乎不顾自己的性命。如果说,他单纯的为了巴结我而来维护你,这个依据,有点单薄。

    “回来以后,我在这个事情上来来回回的想了想,觉得他的这个异举底下,必定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为了解密,我放出消息说你病危,他第一时间来看你,在发现你果然昏睡不醒以后,就开始替你四处奔波。

    “而后,我联想之前,你向我提过这样一个要求:你要介入来查国师这个案子。

    “那天你提这个事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为什么对这件事生出这样一种奇怪的兴趣。这底下必定是有原因的。

    “重点,司六失踪了。

    “怎么就这么凑巧呢?之前,你在我怀王府,洛京城内,可没有传出司六的任何消息,怀王妃一失踪,司六立马冒了出来。司六失踪,你,怀王妃,又突然回来了。

    “这是巧合,还是必然,实在值得研究。

    “如果,我没有查到你身负一身不凡武艺的在,也许,我会相信你与她是两个不同的人。偏偏,你被我一试,功夫外露。虽然你使的功夫,和一年前你使用的功夫截然不同。但是,你的鞭法,在不知不觉中杂揉了几式司家鞭法,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被阿杨发现了。”

    杨固在他道出“司靖对慕容瑶的态度有点奇怪”这个看法以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司靖的鞭法,和慕容瑶的鞭法,招式虽异,却有同工之妙——会不会这二人是熟悉的?”

    因为有了这样一个假设,才有了他后来的试探。

    如此一试,真是叫他惊叹:这个慕容瑶,果然就是冒牌的。

    “萧缙!我们来个新约法三章!”

    云沁放下手上筷子,认真的说道,既然身份揭穿了,如果还想合作下去,有些事,就得达成一个共识。

    萧缙挑了挑眉:“先说来听听……”

    云沁想了想,道:“以后,我可以帮你办事,但是你得应我几个事。”

    “说!

    “第一,不许问我是什么来历,关于这个事,我无口奉告。”

    男人的眉挑了一下。

    “第二,虽然,我们名义上是夫妻,但是,如果,你再敢轻薄我一下——萧缙,我们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这话,语气绝对严肃。

    男人但笑不笑了一个,很邪恶的抚了抚嘴,那表情,像是在回味那个吻。

    云沁不由得瞪了一眼,小脸上一阵躁热,真想踹一脚过去。

    “还有呢!”

    “第三,如果你想我来帮你,你的事,该知道的,最好让我知道,不该知道的,你可以瞒起来……我不是非要知道……”

    “就这三个事?”

    “嗯!”

    “好,我答应!”

    男人点头。

    云沁不觉眯了眯眼,答应的这么快,不会有陷井吧!

    她斜眼睨了睨:

    “君子一言!”

    他应:“驷马难追!”

    “立书画押!”

    她撸了撸了袖管,想去找文房四宝。

    “立书就免了。你应该相信本王的人格……”这人的人格就是:很无耻。

    萧缙露齿一笑:

    “别人无耻,我才无耻。别人坦诚,我也坦诚。那天晚上的事,是你不够坦诚……是你无耻在先……这是惩罚……现在扯平了。”

    **

    等云沁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近晌午。

    八姑一直静静的站立在门口处,脸上噙着浅浅的笑,看到她时,走过来,问:

    “要回东院了吗?”

    “嗯,这里又不是我的园子!”

    她才不要和萧缙这阴险小人整人处在一起。

    八姑笑笑,转头看了一眼萧缙,那孩子斜瞟了一眼:

    “记住了,随叫随到!”

    云沁很想磨牙,这个人,就想惹她生气是不是?

    她讨厌这种语气。回头瞪了一眼。

    八姑回头不由掩嘴笑。

    “别拿命喝你下属的语气来吆喝我。客气一点!”

    “对对对,夫妻嘛,就得相敬如宾……”

    八姑连忙帮忙打围场,笑着说。

    萧缙有点稀奇,八姑的心,居然向起云沁来了,不由得微一笑:

    “八姑姑……您偏心了……”

    “我可不偏……多登对的一对儿。两孩子,一定得好好的。八姑看着高兴……八姑等着抱小主子……”

    云沁立刻满头大汗,无语的别开脸,摸摸鼻子往四下里看看。

    这座堇园,之前,她想进来,如今她终于进来了,不想身份就这么被拆穿了……这世上的事,人算,果然不如天算。

    她往外而去。

    园子里一片柏松林立,一个个皆像哨兵似的站着,昂首挺胸的侍卫们,正在值哨,走廊上,岳离正倚着,看到她,站直,眼神儿再没有以前那种不敬,被打趴下以后,他总算是学乖了。

    “王妃!”

    他行了一个侍卫礼。

    “大岳,功夫不错!”

    她站定,露齿笑着:“有空再切蹉。打的真过瘾……”

    岳离抖了抖嘴角:“爷的功夫比大岳二岳好。王妃可以找王爷切蹉!”

    “这是必须的!总有那个机会!”

    云沁露齿一笑,有点阴阴的。

    一道香风过,人出了堇园,岳离尤在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王爷和王妃,要是对斗,谁更厉害?

    八姑没有马上跟出去,而是被萧缙跟了进去。

    萧缙细细叮嘱了几句,八姑听着,一一记下了。

    “那就麻烦八姑了!”

    八姑笑,道:

    “不麻烦的,八姑自会好好看好的。那孩子不错。你呀,是该定下来了。虽说身份可能有点配不上,但是,男人身边谁没个一个两个女人的。若真能让她真心跟了你,日后,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你先头不是说,老主子给你配的那人,你不中意——要退,依八姑姑看,退是没必要退的。男人娶女人,不光是传宗接代,也是为事业,那位凤小姐论貌有貌,论才有论,论家世,这天下,还有谁比她还好来着?娶她正夫人,安抚好了,那便是天大的利得。至于这慕容瑶,你若有点喜欢,大大方方留在身侧,也没问题。以后,成了大事,给个名位的事……”

    萧缙听得八姑又拿那位“未婚妻”说事,不由得失笑:

    “八姑,您哪只眼,看到缙对这个女骗子有喜欢了?”

    “你没有吗?且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刚刚和她说话的时候,带着笑——不是那么冷冰冰的了——也不是那种敷衍假笑,你没发觉吗?你在逗她——打小到大,这是从来没有的事!”

    八姑轻轻的说了一句,就转出门去,任由他慢慢的去发现自己的心。

    那抹笑僵在了脸上,他还是觉是八姑想的太多。

    又或许,是他做戏太久,入戏太深,连自己身边的人,都骗过了——

    他的心,锁的紧紧的,一根针也插不进去,怎么可能喜欢别人?

    只是,那一吻,的确很不一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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