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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杜若过来，川穹眉头又拧了起来，说：“你跟过来做什么。”
若是以前，杜若肯定觉得他这话是充满了嫌弃和讽刺，但值得他对自己动情以后，杜若听得出这话里其实是担忧。
“我怕你走了不回来，过来看看。”杜若笑着说。
“……”川穹不由一愣，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杜若的变化，疑惑的看着她，还以为是被什么妖魔给附身了。
杜若移开了视线，说：“看到你还在这我就安心了，你们继续说，我不打扰。”
川穹猜不到她在想什么，估计又想戏弄他，便没有搭理，继续问黑猫事情。
黑猫化作人形，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暧昧。
“我真不知道那人是谁，说能让我化形我就听话了。”杜洋说着顿了下，看向杜若又说，“不过……”
“不过什么？”川穹问。
杜洋看着杜若说：“那人和你以前的样子有几分相似。”
“我？”杜若指着自己，不明所以，没头没尾的不知道他们的话题在说什么。
川穹一怔，却问：“你们以前认识？”
“呃……上辈子认识。”杜若辩解，她指的这个上辈子却不是当山贼的那个上辈子。
川穹还是疑惑，看向杜洋：“既然你们认识，为何还答应那人？”
杜若忍不住问看句：“什么人？”
杜洋看了眼她，说：“有人让我监视你，把你的动向情况告诉汇报给她。”
“……”
川穹心中思索，又问：“你什么时候见过那人的模样？是化形还是本形？”
“我也不知道，就第一次遇到的时候看见的，后来她就都以影子的形式出现了。”杜若无奈的耸肩。
如此说来更是可疑。
杜若思索着杜洋说的那句话，和她以前的模样有些像……这让她想到了一个人，然后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情。她是穿越来的，在天界的那么多年用的都是灵仙的身份，她很少照镜子所以也没怎么在意过自己的模样。
但她到地府转生，肯定是她自己魂魄的模样，空青却并未发现不妥……空青和灵仙曾经共事过，相隔时间太长对模样可能记不太清，但不至于会把完全陌生的一个人当做是灵仙。
那么只可能是，她和灵仙有几分相似。
而淡竹从百草原拿给她的那个簪子无法认主，说明原来的主人还在，簪子原来的主人不就是灵仙吗？！
“你怎么了？”杜洋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杜若犹豫道：“我也不确定，但很可能是她。”
“谁？”川穹连忙问。
“灵……”杜若正准备说，立刻闭上了嘴巴。这要她怎么说？说是灵仙？可现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才是灵仙。那么她还得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她到底是谁，来自什么地方。
解释不成问题，他们信不信也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如果天界知道了她不是真的灵仙，那她会怎样？落在她头上的这个情劫又会怎样？
“灵什么？”川穹追问。
“……灵……灵异事件！”杜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