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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tech,柳轻侯的故事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  耶律颙琰苦涩地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重复道:“属下说他们恐怕不会善罢甘……”

    我嘎然截住他下面的话语毫不客气地斥责道:“耶律颙琰你害怕了吗?还是以为我柳轻侯会害怕什么他娘的拓跋云和希鲁达-布尔曼?别忘了耶律玦是你的同族姐妹不是偶然邂逅的陌生路人!为了那些所谓的权势利益难道你心中已毫无半分正义感和良知了吗?你扪心自问一下此刻若受害对象换做是你的妻子女儿你也能像现在般心平气和地熟视无睹吗?”

    一连串的质问搞得耶律颙琰脸色阵青阵红胸膛剧烈起伏不已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考虑到大家颜面会不好看所以我没有当众喝骂出来而是和他一样采用传音入密的方式。

    用言语制住了在场的唯一障碍后我朗声道:“拓跋毛你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企图非礼良家妇女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我不管你身份贵贱也不管你爹娘是谁今天落在我金少昊手里就少不得给大家一个交待。”

    此言一出群情激愤人丛中不断传来喝骂和唾弃声更有顽劣者向拓跋毛身上丢碎石土块以示鄙视。耶律颙琰想要举手制止可抬到一半又颓然放下了。因为他蓦然想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那就是眼前这名深不可测的年轻人好像在故意把事态扩大和严重化根本没有和平解决的意思而公然忤逆他的命令似乎要比得罪整个纳穆族加拜火教还要糟糕十倍所以耶律颙琰狠狠心全然当作没看到侄儿拓跋毛苦苦哀求的眼神默默地等待局势下一步的展。

    可是相隔半晌拓跋毛仍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毫无半点男子汉敢作敢当的气魄。

    我看了不禁为之气结遂将怀中的耶律玦轻轻推到一边冷笑道:“嘿嘿原来尊贵的纳穆族可汗之子竟是一个无胆鼠辈啊!好你别说本王没给你机会现在本王自封穴道仅用半成功力跟你玩玩只要你能接下本王一掌不死本王就放你安然归去。”

    拓跋毛闻言那双阴狠歹毒的小眼睛里霎时亮起两道寒光眼下他知道叔叔耶律颙琰是指望不上了唯有抵挡这个“魔鬼”的半成功力一掌看看是否有望死里逃生了。

    想到这儿他嗫嚅地道:“你……你说话可算数!”

    我哈哈大笑道:“我金少昊说一不二掉颗牙齿都可当金子使焉能失信于你这卑鄙小人?”

    拓跋毛自动忽略了我话语中的轻蔑不屑继续问道:“但是我怎知你确是只用半成功力而非借机全力暗算致我于死地?”

    我嗤之以鼻道:“哼我会暗算你?你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重也配让我暗算吗?嗯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可以让你亲自出手封闭我身上的穴道以保证你不会受骗。”

    拓跋毛这才放下心来缓缓地走过来用最普通的手法规规矩矩地封闭了我的数处关键穴道恰使十一成半的真气受限。众目睽睽之下他自然也不敢耍任何花样四周至少有数百支冲锋弩指着他的全身要害呢!

    此时一旁的耶律玦轻声提醒道:“你要小心他至少有六阶一级的黄金骑士实力。刚才打倒我时全凭他一人之力那些保镖只负责围追堵截并未出手。”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点了一下头心道:“靠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早说!若换做别人岂非要反被他打得屁滚尿流吗?幸好老子妙招无穷收拾他还是轻而易举的。”念罢我慢慢举起右手五指并拢迅雷不及掩耳般拍向两丈外的拓跋毛胸口。

    拓跋毛早有戒备当我乍一抬手就开始高暴退身形有如一道呼噜噜作响的龙卷风瞬间飞离三丈。眼看着他就要撞到看热闹的人墙上时遂又如背后长了眼睛亲眼目睹似的精确无误地双臂一振雄鹰展翅般离地飘起轻点着众人头颅继续疾驰出去七丈。这几式身法兔起鹊落迅捷绝伦确实不愧身负黄金骑士的实力水准甚至有六阶三级之高眼看即可晋升七阶一级的钻石骑士了只可惜一切都要到此为止。

    “喀嚓!蓬!哇!砰!”无形无影的巨大潜力倏忽而至拓跋毛举双掌运足十二层功力相迎犹被干脆利索地把臂骨震碎成十七八截。继而那股劈空掌劲拍中他的前心出轰然巨响打得他在半空中狂喷一道血箭后像只断线纸鸢般又飞出数丈才摔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此时我才施施然地收回右掌撇下一句:“你我恩怨至此一笔勾销!不服气的话单挑群殴我金少昊都在这里接着就是!”之后拉着耶律玦头也不回地走出人群径自去了。

    独栏区内围观众人见热闹结束也纷纷散去只有极少数仆役被留下打扫战场和照顾伤者。

    耶律颙琰直至此刻仍犹在梦中不敢相信原本大好的形势竟被瞬间破坏得走向最糟糕的境地。这次纳穆族派遣席祭祀八思不花和少主拓跋毛前来是想商谈跟纳蒂族结盟共同对抗狴奴族支持下的纳穆族澹台部扩张之事。出于私心耶律颙琰并未向柳轻侯禀告此事甚至对弟弟耶律旻宁也防了一手只说是普通贸易协商。怎知此举竟会全因区区一个耶律玦被调戏而满盘皆输柳轻侯到底是早已知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借机难还是偶然地由于心爱女子受辱而含愤出手呢?

    正当耶律颙琰疑神疑鬼之际一旁给拓跋毛诊治伤势的耶律旻宁沉着脸走了过来。后者是千般不愿万般不肯出手以神圣的道法给淫贼疗伤但是哥哥的话又不能不听所以态度难免生硬别扭甚至掺杂着几分幸灾乐祸和看热闹的心态。

    耶律颙琰尽数看在眼里无奈地叹道:“六弟阿毛伤势如何?”

    耶律旻宁沉吟片刻淡淡地道:“双臂粉碎性骨折五脏六腑受到剧烈震荡奇经八脉废了六条半武功肯定是保不住了。另外还有……那个……”

    耶律颙琰早就预料我不会手下留情倒也不觉如何意外此时见耶律旻宁吞吞吐吐地不禁狐疑地问道:“那个什么?你倒是说啊!”

    耶律旻宁微皱眉头道:“嗯那我就照实说啦也可能侦测得不对哦!我现他体内潜伏着一股诡异绝伦的真气似乎堵塞和缠绕在鼠蹊和会阴之间不去恐怕以后阿毛永远不能人道了。”

    “什么?”耶律颙琰听完失声惊呼差点就坐倒在地。直到现在他才晓得柳轻侯的手段有多狠辣若是直接杀掉了拓跋毛自己反倒还有一线争辩的余地只要把罪责统统推到凶手身上就是了。可现如今柳轻侯这招绝户计却显然让他跳进塔纳利斯河也洗不清干系了因为一息尚存偏偏又小弟弟“永垂不朽”的拓跋毛肯定会添油加醋地把整个过程倾诉给拓跋云听而断子绝孙的拓跋云也定会毫不考虑地迁怒于己届时什么联盟合作大计就是一个笑话纳穆族拓跋部不把纳蒂族集体碎尸万段就是客气的了。

    想到这儿耶律颙琰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起来锋利如刀地刮过拓跋毛的咽喉。刚刚接受了耶律旻宁的真气治疗并服过净土宗灵丹的拓跋毛此时此刻犹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但是胸膛起伏已经很有规律显是脱离了危险期限。

    耶律颙琰颇为犹豫是否要找机会悄悄干掉侄儿然后脱身事外让柳轻侯一人承担全部后果。可是当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八思不花那张皱纹遍布的老脸时又马上打消了杀人灭口的念头。因为那势必要连此君一起做掉而拜火教圣者却不是吃素的迄今为止还没听说有谁能在什么事情上瞒得过他自己不要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才好!

    耶律颙琰心中终于有了决定后幽幽地长叹一声吩咐道:“将他俩都抬到我府中去并配备专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陪侍若有异常状况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哦还有六弟要麻烦你辛苦一点啦从现在开始帮哥哥监控点他们的伤势千万别再恶化才好!唉我会马上通知荆棘堡外驻扎的纳穆族亲卫队来领人的。”

    耶律旻宁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毕竟不管怎么说这对纳蒂族都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不能用私人感情作借口闹别扭而影响大局呢!

    就在耶律兄弟为这桩棘手事件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和耶律玦正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适才乍一出马厩我就截住了一辆军用马车命车夫载我们前去港口的成衣铺给耶律玦从里到外换了一套新衣服。由始至终她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遵照我的吩咐更衣补妆重新把自己打扮得美艳不可方物。

    街上华灯初上我握着耶律玦温软滑腻的柔荑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中缓步前行。佛得角港的夜晚热闹而喧嚣丝毫不亚于白天的繁华那些水手、士兵、商贩、居民三五成群地结队而行嘴里还哼哼着南强北调东西合璧的俚曲精神状态饱满而昂扬不过在偶尔走过的巡逻队维持下倒也相安无事。

    走了半天路过一家宾客爆满的酒楼我才蓦然想起已是晚膳时间了当下温柔地问道:“你饿了没有?”

    耶律玦先是轻摇螓待听到我肚内叽里咕噜的怪响后旋又连忙点头道:“嗯我是有点饿了咱们去吃点东西吧!”

    我尴尬地笑笑遂领着她步入前面十几步远的另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楼——清香阁。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同样处于晚膳时间这里的宾客却只有寥寥十数桌不过三成左右跟刚刚那家丰泽园相去甚远。

    我刚想起身拉耶律玦离开这里换个地方用餐她却摇了摇头臻近我耳畔轻声道:“不用换了清香阁在佛得角港是屈一指的名店这里做的菜是公认的美味佳肴呢!只是他们的大厨脾气不好动辄骂客人没品味而且每道菜肴都贵得离谱所以才导致宾客稀少的。但是真正喜欢美食的人却仍会挑拣这里就餐而不是刚才那座味道普通价格低廉的丰泽园。”

    我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心里却回味着耳鼓被呵进热气、鼻端更飘入淡淡幽香的**感觉。幸好耶律玦并未察觉我的异动而是照着墙上悬挂的菜牌飞快地点了一堆并吩咐伙计快些端上。

    刚刚在街上人来人往尽是陌生面孔因此两人谁都没在意牵手之事此际酒楼内宾客寥寥最近者也相隔数桌孤男寡女肌肤相亲顿时让耶律玦面红耳赤就连我这情场老手也被微妙的气氛所感染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耶律玦轻轻地挣了挣柔荑可我握得正爽哪肯松手啊索性干脆装作不知道反倒握得更紧了。她见我存心耍赖俏脸上不禁娇羞中略带薄怒羊脂白玉般的粉颈都红透了。但是某色狼是决心以“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装傻到底了让美女无可奈何地只能埋怨自己遇人不淑。

    又过了一会儿耶律玦认命地轻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刚才的事情真是多亏你了不然……”

    我温言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你就当遇到一群疯狗吧!他们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件事情也算结束了继续思量下去徒然自寻烦恼而已!”

    耶律玦用贝齿轻咬着樱唇慢慢地点了点头。

    此时我蓦然想起了一件事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问道:“嗯不知令堂和阿吼会不会介意移居南疆呢?如果愿意的话我可安排他们上最近一班船明天早上就离开佛得角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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