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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棉瞥了眼远处的姜黎，猜到怕是姜黎派他来打听。
巴不得她和战慕谦离婚吧？
“我和你二叔好得不得了呢，这几日辰辰来玩，我懒得上课，就在家陪辰辰玩儿了几天，不信你可以去问辰辰。”
战祁佑的脸色自然尴尬万分，他将声线压得更低，貌似关切的语气：“你过生日那晚，你和宫乔……”
棉棉微微抬高下巴，挑衅一般伸手拍了拍宫乔的肩膀，“你说我的女干夫吗，喏，宫乔都好端端地坐在这儿，我能有什么事，我说大侄子，你还不许我们夫妻之间闹点别扭了，嗯？”
宫乔笑眯眯地反手搂住棉棉：“就是，棉姐，你下回可别来这套了，睿智如战叔叔，人根本就不会相信的，傻子都知道你只把我当兄弟……”
对面的龚小柒及时补刀：“胡扯，棉姐明明把你当好姐妹啊！”
宫乔作势要揍她，三个人打闹成一团。
战祁佑眉头紧锁，却只能佯装若无其事地回到姜黎身侧。
姜黎见他走回来便铁青了脸，忍不住挖苦道：“哟，我们家大少爷不会又被人怼回来了吧，姜棉棉的性子你该习惯了，她一贯不识好歹，你理她做什么。”
战祁佑睨了她一眼，不耐地哼了一声。
他虽曾和姜棉棉亲近，但终究还是对姜黎这个女人了解更透。
姜黎饶是掩饰了情绪，却还是透着一股子酸溜溜幸灾乐祸的意味。
他冷笑着道：“是啊，你这个亲姐，傲得不行，我问过了，看样子是没离！”
就在姜黎色变的时候，他趁机又补上一刀：“我二叔那样的人，既然结了婚，必定是不会轻易离的，你瞧着姜棉棉的样子，正是得宠的时候，活脱脱一只勾人的妖精，我二叔怎么舍得放跑她？”
姜黎脸色一沉，眸中的妒意再也掩饰不住。
……
小柒今天整个人都蔫蔫的。
气跑了战祁佑之后，棉棉便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迟御……又向你爸告状了？”
小柒摇摇头。
还需要告状么。
棉棉离家出走那么一折腾，半个晋城都天翻地覆了，全城封锁，无人机都出动。
“下周就要复赛了，我不知道要不要去，如果去了，韩汀一定会让我爸知道的，爸爸会把我直接送到美国去……可是如果不去……我就更没有理由留在晋城了。”
棉棉反问：“这事儿你和迟御商量过没有，你非要留在晋城还不就是为了他！”
小柒脸颊一热，低垂下头，再也不肯开口了。
……
下午放学的时候，宫乔拉着棉棉，“今晚我们陪着小柒吧，她心情本来就不好，你还提起迟御刺激她，我真怕她这样下去得抑郁症。”
棉棉也有点后悔。
她避开宫乔，给战慕谦打了一通电话，语气很软地告诉他今晚在外面吃饭，征求他的同意。
首长大人难得没有拒绝。
……
宫乔驱车到一家私房菜馆，小柒最喜欢，今晚都是为了哄她开心。
好不容易把她哄乐了，棉棉起身去盥洗室。
穿过悠长的走廊，蓦然撞见几个醉醺醺的男人。
“哟，我当谁呢，这不是……这不是前两年成天粘着我们战少，贴在战少屁股后头的那个小跟班么？”